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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卫芬奇可能是 21 世纪最伟大的年轻导演之一:他独特的电影风格、充满想像力的运镜手法、还有绝不平淡的叙事节奏,让他的每一部电影几乎都成为口碑与票房的成功作品。但是你知道吗?事实上他放弃执导过更多我们意想不到的电影,这些机会不禁令人遐想:如果大卫“那些年”接下了这些工作,好莱坞的历史一定会大不相同。
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好莱坞最疯狂也最成功之一的导演,如何随心所欲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。
1. 《碟中谍 3》
我们在《碟中谍 3》的故事里谈到过,这位 2002 年当时年方 40 岁的新晋电影导演,原本是预定成为《碟中谍 3》的导演人选。但是因为《普罗米修斯》在方方面面的挫败,让他深受打击,使他从此对“拍续集”“接手经典电影系列”这两件事惧怕至今——稍后你会发现这两个原因会继续被提起——导致虽然汤姆克鲁斯非常期待与他合作,事实上大卫也的确着手《碟中谍 3》的筹备计划,但最后仍然要向汤姆说抱歉。
最终,几番辗转之后,《碟中谍 3》交到了 J. J. 亚伯拉罕手上。
但是这可不是大卫第一次推掉工作。我们才刚介绍完毕的 1998 年电影《刀锋战士》,事实上原本的导演并非史蒂芬诺瑞顿。根据《刀锋战士》创作人之一的编剧大卫 S. 高耶 在 2014 年的访谈里提到:
“是的,我还记得在大卫拍完《七宗罪》之后,我跟他谈过。很多人不知道大卫原本要执导第一部《刀锋战士》电影,我甚至跟他一起研究过剧本。”
2.《刀锋战士》
看来原本两位大卫是要一起塑造卫斯理史奈普的《刀锋战士》传奇的:这无疑令人兴奋地颤抖起来。想想大卫芬奇在《七宗罪》里狂放又黑暗的电影风格,如果套到《刀锋战士》上那会是什麽风景?也许他的狂加上史奈普的狂,会让这部 R 级恐怖动作电影尺度更加不受控制。
但是最终,大卫芬奇因为某些不明原因而离开了。乍看之下有点奇怪,因为毕竟他与高耶原本就是朋友,看起来两人也没有闹翻,电影公司也没有嫌弃或干涉这位导演,因此似乎大卫芬奇这次是真的不克参加。
反过来看,先前并没有太多导演经验的史蒂芬诺瑞顿,其实原本是特效设计专家,他正是芬奇在《普罗米修斯》中协助设计异形外观的工作人员。因此可以想像也许是芬奇极力推荐自己的前同事之后才离开的,这更证明了芬奇的离开并没有其他情绪因素。
事实上,芬奇与高耶一直持续是好友。还记得我们提过 2004 年电影《刀锋战士 3》(Blade: Trinity) 的悲剧吗?当卫斯理史奈普决定戏里戏外都成为冷漠不理人的刀锋后,当时还是奶油小生、而且为了这部电影死命练出 6 块肌的莱恩雷诺斯,在片场成为了刀锋冷漠的出气包。史奈普毫不保留的厌恶,甚至透出银幕之外:你只要重看《刀锋战士 3》每段雷诺斯与史奈普对戏的桥段,都可以看出刀锋在墨镜之下非常不耐烦的眼神与表情。
苦闷的雷诺斯,跟同样苦闷——而且戏快拍不成——的导演大卫高耶迅速成为受害者协会成员。而出气包们在等大牌主角上工前,彼此聊天的主题当然是⋯⋯漫画超级英雄。
所以这又是《刀锋战士》系列一项伟大的传承:如果没有臭脸史奈普、雷诺斯与高耶就不会变成好友、他们就不会常聊天、他们就不会聊到雷诺斯喜爱的《死侍与金刚狼》、高耶就不会兴致冲冲地开始与雷诺斯构思这部电影、最终就不会有人写出《死侍与金刚狼》的电影企划书,准备上报 20 世纪福斯电影公司。怎麽说呢,看看两部《死侍与金刚狼》电影的风光,现在所有人都应该谢谢史奈普那张死鱼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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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大卫芬奇正是担保高耶与雷诺斯的《死侍与金刚狼》电影企划书的功臣,他与詹姆斯卡麦隆两位未必想亲手拍摄超级英雄电影的导演,联手向福斯影业推荐下流无耻又大尺度的超英雄电影《死侍与金刚狼》计划。而虽然最终高耶自己也煺出了《死侍与金刚狼》,但是一心求成的莱恩雷诺斯,继续坚持在这个计划上。
这是我们必须肯定雷诺斯之处:从 2003 年拍摄《刀锋战士 3》的片场开始,到 2016 年《死侍与金刚狼》终于上映,是这个被史奈普咒骂“白人垃圾”的加拿大奶油小生,用尽各种方法让这个计划免于胎死腹中,这绝非易事。
自成一格的导演 : 大卫芬奇
而不只是这些商业大片,大卫芬奇自己初次震撼影坛的《七宗罪》,当然也是许多人期待拍续集的电影,只不过大卫自己的想法不太一样。